你照顾,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自己。还有.....你要好好地,照顾好云端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,“楠儿......,和燕西好好的过日子,以后,不要像以前那样任性了。”
南楠还处于震惊之中,消化不过来这个消息,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南镛的话——
他只是一个州长,怎么敢随便去杀副总统?
知法犯法,她不信自己的父亲会糊涂至此!
南镛颓然地靠在椅背上,“这件事.....我和你祖父已经筹谋了很多年......”
南楠摇头,“我不信!是不是有人威胁你?!我一个字都不信!”
南镛却一脸严肃,声音低淡,“不然,你觉得凭什么南家人会在一两天之内就走得那么干净?只剩下了你和南铮?!”
南楠心里酸涩至极,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此刻也只是拼命摇头,“我不信,不信......”
“我们早就准备了很多年,”南镛叹了一口气,“你小时候在爷爷书房里看到的那张全家福,还记得吗?”
南楠当然记得——
那是她自己从小到大挨得唯一的一顿打。
当时她不过也才七八岁,却淘气得跟男孩子一样,趁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