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,“怎么了?”
耳垂又开始淡淡泛红,他放下碗筷,想要接过她手中的汤勺,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这几个月都这样喂你的,有什么要紧?已经不烫了,赶紧喝,”她又往前凑了凑。
几个月......
莫锦云稍稍怔了怔,最终还是张口,将那一勺汤含了进去。
性.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年舒已经有些迫不及待,“好喝吗?”
“嗯。”
他低低应了这么一声,只一声,差点又将她的眼泪逼出来——
这个问题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,她问了好多次,这几个月,每天都要问。
却从来没有人回答过她。
如今已经简单的音节,真的已经叫她欣喜若狂。
一碗普通的笋丝汤,被她喂得虔诚而满足,很快见底。
莫锦云起身,“我去换衣服......”
年舒连忙跟着起来。
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菜,“你不吃吗?”
“不饿。”
看着你就很满足,很饱了。
不过这句话,她没有说,而是笑,像一个傻瓜一样,笑着。
有情饮水饱,更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