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也已经有些麻木,他行动不是很方便。
年舒了然地摁住他,抬手拿过一旁的导尿管——
莫锦云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。
年舒倒是很熟练地掀开被单,“这几个月都是这样过来的,你的毛都是我剃的——”
duang!
她愣了,他也是——
她愣是因为他.....居然在她手中硬了!
鼻涕虫突然变成了象拔蚌,这多少让人有点不适应,更何况这还是睡了好几个月的人。年舒愣愣地盯着,连手都忘记了要撤走。
莫锦云愣,是因为.....自己一醒来,生.殖器就以如此惊人的方式被握住,并且还有一根管子要插.进自己的.....命根子里。
他往后缩了一下,腰身后仰,看着她手中那根管子,眸中渐渐生出愤怒——
“管子.....太细.....”
四个字——
石破天惊的四个字!
充满嫌弃的四个字!!!!!
她等了几个月,终于等来这四个字,年舒差点给手里的导尿管下跪,决定把它供起来以后做传家宝,给莫失莫忘看看——
当年你们的妈就是这样诱导你们的爹开口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