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经验,见到这阵仗开始围着年舒转,声音里都是惊喜,“年小姐,这是成了啊?!”
年舒有气无力地靠在流理台上,早上什么都没吃,结果现在把昨天的晚饭都给吐出来了。她摸了摸自己的胃,算了算经期——
迟了好几天了。
保姆已经在旁边喊着要给舒医生打电话,“啊哟哟,不枉你这段时间吃那么多的苦哟,年小姐啊!”
年舒拦住她,“我自己的事自己有数,一会儿我自己打电话给我小姨说。”
“好好好,我去把海鲜粥换掉,换成清淡一点的!”,两个保姆欢天喜地地走了。
人心都是肉做的,这段时间他们看着年舒对莫锦云的种种无微不至,到底也希望她的生活能有个盼头。
现在孩子有了,那是最好不过。
年舒坐在洗手间里愣了一会儿,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,走到病床边上。
床上的人头发又长了寸许,或许又该剪头发了。
她自己的一头长卷发早已被剪短齐肩,没有半点累赘。
年舒拉过莫锦云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膝盖之上,熟练地摁压着他手臂上的每个穴位,边摁边道,“阿锦,现在已经到秋天了,你已经错过了C市的夏天,秋天这么美,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