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她的儿子。
她失去的,是所有的希望。
旁边的沈书君早已泣不成声,萎顿得快要直不起腰,还不得不强撑着应付秦丽莎。
年舒目不斜视地绕过他们,将手中的东西一一地在病床头上放好,又观察了莫锦云一会儿,才从病房里出来,“沈小姐,能不能和你说一句话?”
沈书君沙哑着嗓子,“您说。”
“如果最近有人找,想要你和小西瓜的脐带血捐赠给他,医治他的白血病,请你不要同意。”
沈书君一头雾水,“什么?”
“那个人害过锦云,所以,请你也不要救他,”年舒眼神很冷,没有一点温度。
她不是圣母,所以,不会再留任何的情面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
人若犯我,虽远必诛!
沈书君半懂地点了一下头,看向一旁的秦丽莎,“阿姨,您要不要.....进去看看?!”
秦丽莎咬牙挥手,“我看他,他就能醒了?他要是知道有一个老母亲会为此心痛,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滑雪了!”
沈书君默默。
秦丽莎已经冷声下来,“走吧,明天再来。”
轮椅的咔哒声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