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好不好?!”
“你说,”她顿了顿,将自己喉咙里的呜咽硬生生地逼回去之后,才重新开口,“阿锦,你说过,无论我做错什么,你都不会怪我的。你不要装睡,不理我。”
急救车的门被打开,他被抬了上去,氧气管道从未离开过他的鼻腔。
年舒跟了上去,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位置,依旧是坐在地板上,靠他近一点,再近一点——
她盯着他很久,才敢伸出手指,轻轻地,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手背。
那一丝残存的温度终于让她找回最后的一点力气,伸手将他的大掌握住——
然后将自己的脸靠在了他的掌心里——
“阿锦,你不能说话不算话——”
“阿锦,你喜欢孩子,你起来,我们生很多——”
“阿锦,我要你起来,听我说,听我说我爱你.....,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这句话,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过,阿锦,我只想对你说——”
“阿锦,你别这样,好不好?我求求你——”
“阿锦,我害怕——”
机场到医院,两个小时的路程,她说了一路。
旁边的德国护士不懂她在说什么,却也被她那山崩地裂一样的眼泪给吓到,劝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