疵。”
丁山急了,“你怎么就....这么顽固不化!”
“说我顽固不化也好,说我什么都好,”她起身,拿过一旁的皮筋将头发高高扎起,“我不希望我自己摇摆不定,到时候带给我自己更多的折磨。”
“......您再想想......,您看那个什么马和什么文的,闹得举国皆知,不也一样且行且珍惜地过日子么?!”
“不用想,我已经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。既然已经走了,那我永不回头,”她穿好鞋子,“有人可以在阴沟污水槽里生存,有人可以在污染严重的地方生存,但是我年舒的爱情,我希望它能在真空里,纯净得让我可以骄傲,可以满足,可以到老了回忆的时候,它仍然澄澈如湖水。”
“现在这份感情会让我觉得肮脏,觉得累,觉得.....被背叛。我为什么还要回头?!”
丁山叹了一口气,想要再劝,年舒已经做出一个逐客令的手势,“你走吧,趁我出手打人之前,赶紧走。”
“......”,丁山菊花一紧,连忙朝门口走了。
他不想挨揍,因为莫锦云还躺在病床上等着他去照顾。
化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他决定再找机会过来。
门外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