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,才换来弦少在年氏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的哇!”
年舒转头,心口微微一跳。
却也只是,微微。
丁山眼睛一亮,再度开口,“莫总真的是为了你在掏心掏肺哦,我感觉他只恨不能帮你做完所有的事,在他心里啊,你最重要!”
年舒继续转过头,像雕塑一样看着窗外。
她最重要?!
那跟着他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年瑜呢?!
她记得自己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,莫锦云曾经在年氏的股东大会上支持过年瑜!
呵.....,所有的巧合,其实,都不是巧合吧?!
心口又是一阵狠狠的窒闷,放在床单下的手倏然捏紧自己的腿根——
剧痛传来,心口的痛,也才终于被压制住。
丁山是个男人,自然看不到年舒这样的小动作,幽幽叹了一口气,又继续劝道——
“其实呢,男人呢,犯个错什么的,也很正常哇!你想想看,要是男人都不犯错,女人也不犯错,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乐趣?!”
年舒冷笑,“你这理论还真是新鲜得很!”
丁山搓了搓小马甲上的纽扣,牙齿一咬心一横,“年小姐哇,我举个例哈,我以前那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