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弦。
现在想来,怎么可能忍得了?!
开门进屋,将小云端放在客房的小床上,帮小家伙盖好被子,他才折身而出,回到主卧。
这是他第一次进这里的主卧。
里面黑白分明的色调,家具都是黑色的钢琴烤漆,跟一般女人的房间大不相同。
倒是跟她的性格一样——非黑即白。
爱便是爱了,不爱,也便是不爱。
只是.....
莫锦云将自己颀长的身躯甩进那张简约的胡桃木大床上——
只是年舒,你的心,是不是也如同这烤漆一样,让人看一眼就发凉?
只是,只有他莫锦云一个人,舍不得。
舍不得让人来换这里的床单,因为有她的味道;
舍不得让人欺辱践踏年氏一分一毫,因为那是她的家业;
也舍不得,放纵自己全心全意地去恨着她。
连恨都不能.....
何其可悲.....
他埋头,浓密的发丝摩挲过她睡过的枕头,用床单裹住自己已经快要着火的身体——
你看,你怎么能如此狠心?
我连你的味道,都记得清清楚楚,可你,却已经把我忘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