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就给你打,”盛世端着托盘进来,不顾年舒愤怒的眼神,将手里的药盒子递给她,“先吃药,消炎的。”
“我怕你毒死我。”
年舒冷冷地看着他,再也不想拿出那种对待恩人的情分来面对盛世——现在她宁愿那一刀是捅在自己身上的。
“年舒,你懂点事!”,舒敏华怒喝出声。
“不好意思,我从小到大就不知道懂事怎么写,”年舒冷冷地呛了回去。
舒敏华一噎,盛世却依旧温雅从容,将消炎药倒了几粒出来,放在自己掌心里递了出去,“你不放心我可以先吃给你看。”
“假惺惺。”
年舒抓过那几颗药,连水都懒得要,直接吞了下去,“到了机场麻烦把我的护照还给我,我要回去。”
舒敏华还想再说什么,看盛世已经安抚地拍了拍年舒的肩膀,“到了就给,睡一会儿吧。”
也不知道是生气需要耗费力气,还是此刻怒极攻心实在不愿意多说,年舒直接靠在椅背上,不多久,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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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国到洛城,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距离,整个过程之中,丁山一直小心翼翼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莫锦云一直眉峰微蹙,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