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世看也不看,“我只想跟你生孩子。”
得了,前几天求婚,今天就成了生孩子。
年舒瞬间看到盛世的额头上写着八个字——病入膏肓,药石罔效。
她彻底放弃,转身拖着自己的半格血槽往医院走。
包里还有另外一叠资料,她也得物尽其用才对得起夏唯朵的尽心搜索。
走进电梯,吹了一记口哨,她给自己打气,“情深深雨蒙蒙,多少楼台烟雨中——啊呸,这是什么破歌,歌词这么难记。”
顿了顿,又换成了她拿手民间小调,“肚脐圆圆,好像一枚金制钱,往下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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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里。
舒敏华正靠在床头吃粥,盛远楼在一头忙上忙下地整理这个那个,见到年舒,他和蔼一笑,“舒舒来了。”
就像前几天她的脾气从来没发过一样。
面对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,年舒也不能再矫情,“盛伯伯,我有点话想和我妈咪单独谈,您看可以吗?”
盛远楼体贴地出去了,还体贴地帮他们关上了门。
年舒挨着舒敏华坐下来,脸上笑意盈盈,将手中一叠资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