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义,我本来就是戏子,现在又成了婊.子,你是不是要把我摁在这里做了,然后再告诉外面的所有人你嫖了我才心里平衡?”
莫锦云手上的动作一顿,愣了几秒,慢慢地从她的胸前撤了出来。
然后将她整个人扶正,深吸了一口气,“对不起。”
年舒也不说话。
“我真的很着急,我怕你去看莫少弦的时候被景秀为难,我连莫家都已经闹过了。但是他们说你不在。也没人肯告诉我你在哪里。”
他像个蒲公英种子一样飘来荡气,就等着落在她身旁,结果落是落了,落的时候却看见她身边突然多了另外一颗种子。
还是贴在她唇上的种子。
怎么忍得了?!
年舒依旧不说话。
莫锦云有点急,“我真的怕.....你知不知道....你在国外的两年,我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。我去你妈家门口守着,连晚上都不回去。我守了一个星期,阿姨也没肯告诉我你在哪儿。”
他顿了顿,又继续道,“我后来.....又去找乔司南。”
“我到处找....地球都要被我刨成月球了,还是找不到你——”
“每次得到一个新的地址,我就立马飞过去,申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