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推开车门站了出去,“伯母,我就是来看看少弦,没别的意思,毕竟我们......”
“毕竟你们夫妻一场?!”,景秀阴狠地看着她,“你还在新婚之夜跑了别人的床上去?!这也算夫妻一场?!那你这夫妻做得也太短了!谁都可以跟你做夫妻吧?!一晚上能换七个吧?!”
年舒:“......”
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。
不过对方好歹是长辈,哪怕是个喜欢撕逼的长辈,那也是长辈。
她忍了忍,“我之前不知道少弦在哪儿,是我来晚了,我给您道歉。”
“道歉?!”
景秀一下子就疯魔了,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,“你道歉我儿子能醒吗?!你道歉莫家的丑闻就没有了?!你道歉我儿子头上那绿帽子就摘掉了吗?!”
年舒:“......对不起。”
“水性杨花——”
景秀气得不轻,随手摸出一把不知道是在超市买的还是在一直揣着的水果刀,直接就朝年舒方向捅了过来——
年舒懵了。
月色下只见白光一闪,那刀直接就朝她的腹部刺来——
扑哧——
利刃刺破皮肉,比切猪肉的声音恐怖一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