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,又改为拍门板,“开门!”
门霍然拉开,莫锦云立在门口,身上的黑色睡袍怎么看怎么禁/欲,却又露出锁骨的一线流畅肌光,差点闪瞎年舒的眼——
为什么每次,她都是那么狼狈?
他却可以优雅如旧?!
太不公平了!
进门,将那一叠文件砰地扔到莫锦云面前的地上——
“你脑子进的水有长江那么多吧?!”
莫锦云冷冷抱胸,目不斜视,“今天和那个男的玩得开心吗?”
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年舒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是盛世,立马莫名其妙地心虚了下去,嘟哝着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.....”
难得的委屈,难得的哀怨。
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委屈,为什么要这么哀怨,又为什么——要对他莫锦云解释?!
可那语气,却成功地取悦了他。
转身,将刚才搭在一旁矮柜的浴巾拿下来,丢给她,“先擦干。”
年舒哦了一声,倒也老老实实地抓起浴巾擦干自己头发的上的水滴,擦完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手刃仇人不是来谈心的。
她将浴巾一丢,“莫锦云,下次别再干这样的事了!我妈要是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