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自己的膝盖处,“那接下来,我想洗澡。”
年舒:“......”
她开始后悔,可他显然没有给她机会,已经单手从椅子上撑起自己的身体,整个人靠在了她的肩上,‘弱柳扶风’地开口,“劳烦你了.....十、三…..”
“…..”
年舒认命地扶着他,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下,走出书房。
她更像是个男人,而他,则更像是个女人。
走到浴室,她一把将他靠在浴缸边缘,想要出来,“有事叫我。”
“十三.....”
莫锦云出声。
“又怎么了?”
“我自己没办法放水。”
她给他放好水。
“我没办法脱衣服。”
“你残的是腿不是手。”
“裤子没法脱。”
“…..”,年舒认命,转身,将他的腿放在浴缸边缘放平,刷拉一声,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莫锦云的裤子拉拔了下来。
在他疼得微微皱眉的同时,心满意足地看着他膝盖上的伤口。
然后,然后就看到了他的子弹内。裤。
时隔两年,那突出的一团依旧尺寸傲人,在黑色的丝绵内.裤包裹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