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司南手上的动作一顿。
他从童宁的话语里听出一丝甜蜜的味道来。可她却不知道,自己以前喜欢那样做,其实只是为了引起乔远山的注意,那时候乔正宸体弱多病,自己的父亲永远在谈及这个小儿子的时候露出怜惜的舐犊之情,可他却永远得不到那样的情感。
所以,才会在生病的时候表现出比实际病情更加厉害的脆弱。
可童宁却以为…..
罢了。
等她伤好了,再说清楚。
他没有回答,只是换了一碗温水,继续擦拭着她的嘴唇。
童宁微微一笑,却不想这个小举动居然牵动可伤口,疼得她嘶了一声。
乔司南立刻放下手中的小碗,摁下床头的呼唤铃。
这一举一动,落在她的眼里,成了紧张和不舍的表现。
医生很快就到,乔司南默然地退到了门外,等医生检查完毕,和老阿妈都从病房出来,才重新进入。
童宁半靠在床头,手上的针头已经拔除,正端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,见到他来,愉悦地放下手中的水杯。
“伤口不疼了?”
“怎么会不疼?”,童宁指了指一旁的镇痛泵开关,“医生给上了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