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是几乎。
她忍住痛,嗤笑,“你是说那碗被我煮糊掉的面?!”
对,就是那碗面!
他累了一日,什么都没有吃,可她却从C市而来,煮了一碗面给他。
莫锦云无法形容出当时的感觉,却对那一晚无法忘却。
“忘了那首歌,就当姐赏你的,”她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满脸不在乎,“至于为什么煮面给你吃嘛…..”
她跨进一步,像是撩.拨,却是挑衅——
靠在他耳边,讥讽地开口,“你就当我,是母爱泛滥好了。可怜的小家伙。”
莫锦云手臂一僵。
像是被踩中痛处,他眼里的雾霭,迅速的散去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贯的冷静与清明。
箍在她臂膀之上的手指,也终于,一根一根地撤掉。
最后,他转身,“那么,祝你们新婚快乐。”
黑夜中,他脚步轻轻,每一步,却都能够踏在她的心弦之上。
年舒觉得自己一定是快要心肌梗了,不然为什么,胸口那么难受?!
不行,明天一定要去做一个心电图才行。
最后,倨傲的背影消失在眼前。
心口,居然又慢慢恢复正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