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裹成一团,丝毫没有要睁眼的意思,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,也是只当没听到一样。
年舒轻手轻脚地脱掉自己的鞋子,上/床和她挤成一团,“洛洛,我也不劝你吃东西,只是你想一想,为了那个男人是不是值得。”
黎洛双眼红肿,睁开一点便是刺痛,声带更是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的痛,“舒舒,你说我是不是很蠢?我应该先要求他领结婚证的,不然我也不会被骗得这么惨……”
一心一意只准备着婚礼的事,连领证这种大事都觉得可以等到蜜月之后再说,她如此后知后觉,蠢到这种地步,还能怪谁?
年舒眼圈酸胀,挽住她的手臂将她抱紧,“洛洛……”
“不过这样也好,”黎洛睁眼,看着头顶的天花板,声音里没有一点起伏,“他觉得以前是我对不起他,现在,我总算可以和他两不相欠了,舒舒,我终于,不用再愧疚当年的离开了。”
真是奇怪,明明说着这样痛快的话,为什么心口的那个洞,却还是越拉越大?
年舒趁势将床头的汤端在手中,“先喝点汤。”
黎洛摇头,“没有胃口。”
昏睡了一天,却只能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,梦里有乔家的一切,还有乔司南这段时间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