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你,能不能,随时告诉我她的情况?”
这是一个父亲最卑微的请求,可洛锦书实在无法做到同情。
他只是淡淡地点头,“我尽量。”
过去的二十几年都没有陪在身边,单凭血浓于水四个字,就想让黎洛接受,又谈何容易?
童博铭连连点头,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我在乔氏的股份有限,洛氏的事,需要我们共同帮持,”洛锦书提醒他,“希望您能尽力。”
“那是自然,我会的。”
童博铭忙不迭地应承着,然后看着楼上卧室的灯光,目光带着愧疚又贪婪。
过了许久,他才收回视线,“我明天再来。”
洛锦书点头,“您慢走。”
……
山顶别墅内。
乔安然坐在床头,听到楼下的汽车声,几乎是立刻从床上站起,在童博铭打开/房门之前,已经迎了上去,“搏铭。”
她神色紧张,像个犯了错的孩子。
童博铭责备的话,突然有些说不出口。
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二十几年,分不开,却又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心无旁骛地在一起,所有那些看似能够抛弃的过往,其实无时无刻都在折磨着他们的良心,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