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,看样子应该是旧伤,长长的一条,从肩胛骨蔓延到腰际。
绝对不是乔远山的鞭子能打出来的力道和程度。
“怎么了?”,乔司南见她发呆,出声问道。
黎洛没有回答,只是起身,一步一步地走进他,“转过身去?”
“男前女后?”
“......”
她没有在意他话里的调侃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条疤痕,任凭头顶的水淋湿了自己的一身,然后,颤抖着手,摸上他的背,“这条疤,怎么回事?”
乔司南收起痞子一样的笑,将她拉开一点,顺手关掉淋雨的水,然后拿起她手中没有淋湿的浴巾帮她擦干头发,“没事,都好了。”
“怎么弄的?”她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乔司南笑了笑,“就是在国外的时候,不小心碰的,现在早就没事了,你别想多。知道吗?”
黎洛抬头看他,只见他面无殊色,一点也不像在撒谎的样子。
她将手绕到他背后,摸了摸那条疤痕,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,那个时候,没有陪在你身边。
乔司南回抱了一下她,又刮了刮她的鼻子,眼神里带着一股子宠溺,“如果非要说三个字的话,我希望是另外的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