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，在方慎体内形成了完美的平衡。
这时候，方慎也明白了，为什么自己一直掌控不了朦胧光芒。
朦胧光芒是虚灵海和混沌天的世界投影形成。只不过因为虚灵海强于混沌天，使得朦胧光芒失衡，不动用还好，一旦动用的话，就会立刻破坏平衡，让方慎身体崩溃。
现在混沌天的世界之力蜕变，两者形成了完美平衡，因此朦胧光芒才彻底平静了下去。
以后，在不伤害到自身的前提下，方慎也能真正动用朦胧光芒的力量。当然。和失控时的那种无法理解的恐怖力量，自然是没法比的，毕竟后者相当于同归于尽，爆发出的力量之强可想而知。
“天河……”
方慎站在原地。静静感受着身体的变化。良久才抬起头。望向高不可测的天穹。
天河之水消失了，但是方慎可以感觉到，那条神秘天河的存在。而且只要他愿意，同样能沟通神秘天河，化成能量洪流。
不仅如此，方慎还感觉到，自己和混沌天之间，产生了密不可分的联系，能随时感知到混沌天的存在，和虚灵海一样。
这，应该也是世界之力蜕变后，才发生的变化。
片刻后，方慎收回了目光，他迈步向前，继续逆流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