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打来的。
谢雅雪在节目现场的话，没有任何预兆，因此李天成事先也是毫不知情，不过那边事情一发生，自然会传到李天成耳中去。
“两界拍卖行，还真是好大的惊喜啊。”李天成感慨了一声，随即转为疑问：“返青水那样的东西，你们还真能继续拿出来？”
“李董事长何不等到第三个月呢。”方慎笑了笑：“两界拍卖行总不至于拿自己的前途来开玩笑，至于更多的，请恕我不能说了。”
谢雅雪这番话可是在电视上说的，无数人看到，不比私下里的承诺，而且谢雅雪更是两界拍卖行仅次于方慎的高层，她代表两界拍卖行作出的承诺，不可能掺杂水分，否则以后没有做到的话，对两界拍卖行的打击是毁灭性的，毕竟现在的两界拍卖行还不够强大。
既然敢说出来，方慎又没发疯的话，就说明了真实性。
电话那头，李天成沉默了下来，良久才叹息一声，突然说道：“我听说幽若叫你方大哥，你还叫我李董事长就太见外了，换个称呼吧。”
“李伯伯。”方慎倒也没有矫情，李天成会这么说，也代表了对他的初步认可，虽说方慎不是太重视这种认可，但他也犯不着严词拒绝。
李天成很快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