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四尺,约手掌宽,剑刃薄而锋利,吹毛可断,剑身厚约一指,金光凛冽,气势不凡。
樊剑锋大喜,拄着金剑站起身来,右手一抬,直觉手中大剑沉重至极,粗略估算,怕是有数千斤之重。
第一次樊剑锋只能提起一尺来高,数次尝试之后,渐渐的可以勉强挥舞一下,挥舞了一阵,越发觉得此剑趁手,而且似乎重量在不断的减轻。
“奇怪,这剑我怎么越舞越轻了?”
樊剑锋心头大奇,直到大剑在手中分量适中的时候,他停止了舞动,拿在眼前细细打量,越看越是欢喜,捧在嘴边傻子似的连连亲了几口,这才向着大鹏的虚影深深一拜。
“虽然你行事鲁莽,当初在北海便是如此,今天也一样,害的我频频吃苦,不过总的来说,你还是有恩,有大恩于我,你虽然让我成为逍遥道的第一代道子,但既然是逍遥道,又谈何第一代第二代之分,那样的话你其实是在限制我的自由,又有何逍遥之说?所以在我心中,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什么逍遥道的第一代道子,也没想着把你当做什么道祖,该吃吃,该睡睡,该嫖……算了,不论如何,我谢谢你了!”
向着虚影再次深深一拜,樊剑锋看了眼脏兮兮的身体,抬起右手,掌心海水倒悬,堂堂覆海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