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似乎要死了一般。
这么贪生怕死的行为,陈央很喜欢,因为这代表了他不用费太多的力气,就能让这个家伙开口了。
“嗯,我想你应该叫布里姆吧?对吧,博士?”
踩着他的后背,陈央俯身问道。
“mygod,你、你能说话?”
身子一震,布里姆转过头来,恐惧中的表情又充满了不敢置信。
“语言,说话,是上帝赋予每一位公民的权利,我想除了残疾人,应该不会有人不能说话吧?”
难得幽默了一下,陈央移开踩在他背上的右脚,弯腰抓起布里姆。
“好了,这位博士,为了防止一些不好的客人,我们现在要走了。”
陈央的眼睛,已经隐隐约约捕捉到前方天空上的小黑点了。
“等等,你、你怎么会说话?”
似乎是陈央开口说话这件事,太让布里姆震撼了,被单手抓着衣襟,嘴巴里还在不停地询问。
“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正常人,怎么就不会说话了?”
懒得再和这名博士说话,也为了防止他再找些刻意的麻烦,陈央不待布里姆再说些什么,化掌为刀,轻轻敲击在他的颈部大动脉处。
绿色的眼珠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