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大吧?那肯定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,因为当那个孩子在她肚子里时,已经懂得体恤她的辛苦。
她对那个孩子抱有多大的希望,后来,就有多大的绝望。
失去了孩子,她更是连做母亲的资格都失去了,那样的痛苦,根本没人能够承受过来。
她睁开眼,看着裴聿仍然布着痛苦的脸,从他的脸上,她没有发现一丝吃惊与震撼,她仰起头大笑了起来。
“你知道了对不对?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能生育的事?五年前吗?”
“不,”他的声音过于沙哑,“就在不久前,才知道的。许墨笙曾经私下与我见过一面,就是那一次,他告诉了我。”
原来,许墨笙已经告诉他了。
苏凉觉得可笑极了,她抓住身上的被子,跌跌撞撞地下床。
“裴聿,这个结果,你高兴吗?开心吗?满意了吧?”
她没有去看他的眼,直接就越过他,冲向了浴室,反手将门“嘭”地一声关上。
浴室里的她,身子顺着门板慢慢滑下,随后,把脸埋在了膝间,痛哭了起来。
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有多久,她呆呆地坐在那里,半晌以后,才扶着墙壁站起身来,站在花洒下,任由冰冷的水顺着头顶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