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一仰头,又是一杯酒见了底。
“如果你想对我做些什么,早就做了。”
她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到底哪里错了,他和她结婚已经五年了,这五年里,两人都是分房而睡的,平时除了拥抱,是再无其他亲昵的动作,甚至就连亲吻都没有。
即便,他们的婚姻是掺和了其他的东西,但在最初,他和她都没有说过,这段婚姻是一段假婚姻。
在这五年间,他都没有碰过她,相处得跟朋友没有什么区别。
有时候她在想,许墨笙是不是仍然没办法放下他以前爱着的那个女人。
就是因为仍然没有放下,才不愿意碰她,就算表面上,他和她是一对夫妻。
因此她才会说,若他想对她做些什么,早就做了,又怎么会等到现在才来做?
许墨笙在笑,微黄的灯光把他的眼角染上了几分柔和。
他喝了一口酒,那酒液湿润了他的薄唇。
“为什么你会觉得,这五年来,我没碰过你,就是不想碰你呢?”
她转眸看他,他的眼一眯,眼底闪烁着异光。
“凉凉,你这样太过掉以轻心可不好哦,好歹,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。”
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