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淡然。
“你是不是真的要跟妈离婚,这是你们之间的事。就如同你所说的,我已经成年了,你们的事,我自然管不了,况且我也知道,倘若离婚是你铁了心一定要进行的事,那么不管我怎么说,你都不会收回主意。”
听见他的话,裴同勋笑了起来。
“真不亏是我的儿子。既然如此,把那些想要劝的话都给我收回去,说说你今天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。”
裴聿也不急着说出来,反倒是走到了落地窗前,看着外头灿烂的阳光。
良久以后,他才缓缓开口:
“这两天的报纸,我想你应该看了才是。你不是一向都很疼伊可韵的吗?半个月前,就是你把她给从看守所里带出来的吧?那么为什么这一次,你不出手帮她?还有那个孩子,他的后事你也置之不理?”
裴同勋只觉得好笑。
“我为什么要理那种事情?我承认,半个月前把伊可韵弄出看守所的人,的确是我。但那是我最后一次帮她,而且是看在她母亲的份上。伊可韵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一枚棋子,既然她失去了利用价值,那么我自然不会再继续留在身边。废棋,是肯定的,你身为我的儿子,难道这种事你会不知道么?”
他沉默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