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边了,他却依然没有收回投驻的目光。
胃仍在轻微地抽痛,却怎么都抵不过左边心房传来的苦涩。
没有她的病房,异常的空旷,就如同五年前,她走出他的世界后,这五年里,他都生活得空洞。与其说是生活,倒不如,说是行尸走肉。
他的手覆在了眼上,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……
……
那日之后,苏凉便没再见过裴聿。
她故意不去打听裴聿的消息,不需要陪同容月的日子,便把自己埋在工作中,企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。
到了后来,就连许墨笙都看不下去了,直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是不是裴聿又找上她了。
裴聿生日当天的事,她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起过,只是,那天的情景,却依然深深地驻扎在她的脑子里,挥之不去。
不久后,欧阳曦与容月的婚礼如期而至。
苏凉作为伴娘,理所当然陪在容月的身边,反倒是许墨笙,以伴郎的身份与欧阳曦守在了欧阳家。
结婚前一晚,两人一起同眠,只是,她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。
婚礼已然是砧板上的事,不再是她能反对的了,她也决定要好好祝福欧阳曦和容月,可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