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弄出大动静,猛地一缩手臂。
她这一缩,手肘不小心便撞上了冷硬的椅子扶手,她痛得倒吸了一口气,这男人面带心痛地抚向她撞痛了的地方。
“宝贝,你这么猴急做什么?等会儿拍卖会结束后我们就回去,到时候你想怎么打我都行。怎么样,撞痛了吧?”
这话他说得极为小声,除去她之外,就只有她身旁的泠于晨能够听见。
泠于晨往旁边的地方缩了缩,努力装作不认识这个男人。
反正已经丢脸了,她不介意再丢脸一点。
苏凉想也没想就一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,声音带着明显的愠怒。
“松开!再不松开我要喊人了!”
他挑眉,似笑非笑地瞅着她。
“你喊什么?喊非礼?”
她一窒,决定不再理他。
<p不容易,台上的拍卖品终于到了她的画作,她之所以留下来忍耐了这么久,无非就是在等待这一场拍卖。
那是她在新西兰时画的一幅画,那个地方,冬天尤为漫长,很多人都会在春天患上抑郁症。而这幅画,就是在那一寒冬里完成的。
她喜欢画风景,而这一幅画,是她唯一一幅不算是完全的风景的画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