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没爱过,那么再多的情话,也只是多余。
她从没想过,她还没说出那一句“我爱你”,就率先说出了这一句“我不爱你”。或许,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结局吧?不曾有爱,徒余的,只是不爱。
苏凉松开手,慢慢地转身,走出了宴会厅。
他收紧,掌心里的克拉达戒指有些扎痛了手,他这才回过神,不顾罗颐柳的阻拦,攥紧戒指冲了出去。
然而,却怎么都寻不到苏凉的身影。
偌大的宴会厅,熙攘的人群,彼起彼伏的议论声。
伊可韵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站在台上,手紧紧地抓着裙摆,脸色煞白。
有些局,还没赌,就已输。
她早早就输了,只是,她从不愿意正视。
……
……
苏凉撩起裙,火红色的身影奔跑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。她一味地跑,即使已然气喘吁吁,仍是不肯停下来。
她以为,伤得越重,那么痊愈得才会越快。
可到底,她还是把自己给伤了。
雪,竟不知什么时候又铺天盖地地落下。细碎的雪花纷飞,那抹火红,远远望去,尤为刺目。
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到底有多久,在夜幕即将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