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。终究,在裴母的眼里,她苏凉是一个外人,一个连伊可韵都比不上的外人。
她没有生气,再难受,那天也已经足够了。这一刻的她,只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对方才的一切该摆什么姿态身脸色。是笑?还是哭?抑或是面无表情?
裴聿是懂她的,他的手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,扭过头来看着她。
“这事上,我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的。不得不说,这事本就是我妈有错在先,因此我听你的。”
“那伊可韵呢?”
鬼使神差地,她道出了这一个名字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突然想知道在这件事情上,他对伊可韵到底是抱有怎样的态度的。
她渴望那是像对待裴母一样的态度,但是,他接下来的话,却让她的表情就此僵住。
“我觉得,这事应该与可韵无关。”
他仅说了这一句,就让她的心慢慢地渗进了一种冷。她不知道这种冷到底是从何而来,却像是随骨而生一样,不知不觉,就已深种,只差在她最脆弱的一瞬,给她最痛的一击。
“为什么?”
他没听出她这话到底有什么不对劲,只简单地回答了她的话。
“我认识可韵很久,她绝对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