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随便应付着,等到明天晚上就如同往常一样回家,裴聿根本就不会起疑才对。若是她毫无保留地告诉他,恐怕,两人又会因此这种事情吵架了吧?
她阖上眼,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她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,她不过是想要跟过去道个别,这种事情她自己就能决定了,根本就无须告知其他人。
因此,她谁都没有说,包括容月。
等到墙上的时钟接近十点,她这才抬步走了出去。
在路边招了一台计程车,她说了地址,就侧着头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。
她没有带换洗的衣服,只是带了随身的包包,里头有她的证件以及手机,她觉得,不过是一天罢了,这一些,就已足够了。
等到她到达约好的咖啡挺,已经是晚上十点半。
她付了车资,只是站在路边,就远远地瞧见那咖啡厅靠近窗户的一桌,熟悉的那抹身影正孤独地坐在那里,由于接近打烊,里头的光线略显昏暗,在这样的氛围里,更是突显了他的寂寥。
她犹豫了一下,抬步走了过去。
当玻璃门上的风铃响起,他的眼眸就立即抬了起来,在瞥见她走进门,泠于晨的神情似乎很激动,站起来的动作太过大,导使椅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