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虚无般的响起，显得轻微，仿佛在低声呢喃。
何为剑？
那声音蓦然变大。
何为剑？
声若惊雷炸响，咆哮千古。
何为剑？
惊天动地。
何为剑？
天地破碎，日月毁灭。
同样的一个问题，那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询问，一遍比一遍恢弘，一遍比一遍浩大，气势高涨，震得楚暮的精神晃动，那一点灵光仿佛被风吹过的烛火，摇晃之间，几乎要熄灭。
灵光中的剑，也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，几乎要破碎。
何为剑？
再一次质问，那声音，已经庞大浩瀚到无法形容的地步，一吼之间，连宇宙都要破碎湮灭。
灵光中的剑咔嚓碎裂，灵光摇晃之间，熄灭，楚暮的精神，也在刹那，被震碎。
“锋芒锐利是剑……”
黑暗中，响起一道虚弱的声音，蓦然，一点灵光显现，仿佛黑夜中的一只萤火虫，仿佛灰烬中的一点火星。
“杀戮是剑……”
那淡然的声音再度响起，有说不出的坚定，蓦然，一点微弱的灵光大作，从火星变成了火苗。
“剑即是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