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纸铺展开来，眼神紧盯着纸张上被碳素笔圈画过的手机号，凝神想了想。
打开手机，键入那A4纸上的手机号，摁了一下拨打键，在一串彩铃声中，电话接通了。
“您好，周女士，”张新尽量使说话语气平缓，吐字清晰地，说：“今天的股票行情您看了吗？600233大杨创世涨停板，600618氯碱化工上涨4.72%，这两只股票，都是在本周六免费公开课上，叶军老师所提到的左侧交易法股票。”
“嗯哈，既然涨停板了，”手机对面的那位周女士，或许是被张新如此直接的开场白给搞迷糊了，犹豫了一下，说：“行情还没来得急看呢，等晚上下班后吧，我在仔细看一下。”
这周女士说话声略带南方口音，猛然间，张新好似想起了什么，轻拍一下后脑勺，笑着说：“想问周女士一个问题……”
“稍等，”电话对面传来了高跟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咯噔声，好似周女士移动了一下打电话的位置，说：“刚才在办公室里，说话不方便，现在你请说。”
“您现在的股票交易，券商佣金费是怎么收取的？”张新摆动了一下电脑椅，问：“不会是每一笔交易费千分之三吧？”
“呵呵，”电话对面的周女士笑了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