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习气,踩人打脸,不留情面,但另外一方面,该说良知未泯吗?她又并不认同羿家那种视人如蝼蚁的风格,至少,她心里那把尺,还量得出起码的是非……复杂的价值观与认同,也就难怪会变成癫婆了。’
孟衍心中些微喟叹,有种同病相怜的痛,不过,至少在眼前这一刻。自己没有化敌为友的心情,没可能也没必要,反倒是可以落井下石。
“哇,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啊?人都是你找来的,现在又怪他们多嘴,他们若不出声,你找他们来干什么?”
孟衍摇手道:“要也是你要,嫌也是你嫌,难道他们都不是人吗?由得你这样呼来斥去,耍人好玩啊?别以为成了天皇。就可以拿人不当人看,我们可是有尊严的啊!”
明显的挑拨离间兼讽刺,不只羿天青,这里所有的人都能听出来,但就算是听出来了,也没有人在乎,反而因为被说中心事,这些羿家人都心有戚戚焉,本来被拉来当见证人的他们。这时却反而和敌人有些同仇敌忾。
奇怪的气氛,让羿天青更是恼怒,但搞出这场面的责任,全在自己身上。总不成一下恼羞成怒,就把这些人全给杀了?就算是素来蛮横、杀人不眨眼的自己,也干不出这种事来。
局面一时僵持住,一手促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