驰。
他坐在药池最浅之处,微微往后仰躺,线条分明,性感得令人喷血的胸肌上,裹着白纱布止血,那是心口的伤!
如果不是因为走得匆忙,或许他会穿上那件黑鲛鳞甲,可是,那日在北疆高原刚刚沐浴后没多久便收到信函之后,他就疯了一样跑出来,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件鳞甲。
他双眸紧逼,俊朗的眉头始终微微蹙着,似乎一直都在担心什么事情。
只是,他没有醒,三个月过去了,他还是没有醒!
如果不知道之前的一切,远远看去,只会觉得曜王爷是累了,正在沐浴小憩,一边思索着国事,一边等他的王妃过来呢!
可惜,他伤了,伤得好重好重!
这三个月来,顾太医和沙丘子几乎是没有离开过的,除了亲自去抓药之外,都日日夜夜守着!
此时,八贤王也在。
看着君北月,一脸担忧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大周不能没有君北月!
其他皇子根本扶不上墙,而他,一把年纪了,也撑不住几年的!
唯有君北月,他有足够的资本带领大周走得更远,走得更好!
八贤王看了君北月许久,长长吐了一口气,问道,“顾太医,你们俩能不能给本王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