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我的家,那便也应该是你的家,该给你归属感的,可是,他们却想尽办法要赶你走。”
“司徒夫妇,于我,是长辈,也是朋友,于你,也是一样的,可是,之前司徒浩南带你去司徒府时,他们如何待你?”
一声声质问,问得紫晴眉头紧锁,说得紫晴正要辩解。
可是,君北月却认真道,“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,可以什么都没有,但是,不能额外还有负担,这些种种,都不该是你来承受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紫晴想辩解,却哑口无言。
“不留余地得去排除这些不该你承受的东西,是应该的,并非宠。”君北月说着,唇畔不由得勾起自嘲,缓缓在紫晴身旁坐下。
宠,宠是什么呀?
并非尽全力去替女人挡开她本不该承受的呀!
而是给予,并不需要给的。
至少,他君北月的宠,是如此定义的!
听了这话,紫晴一听就明白,心头暖暖的,迟疑了好一会儿,却还是很诚实得开了口,“可是……我觉得这就……很够很够了。”
真的足够了,连她自己都没有那么宠自己呢。
君北月怎么料得到会得到如此回答,他无奈而笑,突然有种这才认真了解这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