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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晴看了一眼桌上的金创药,这才放松戒备,乖乖地退了外衣,坐下来。
“手。”君北月淡淡道。
她便乖乖地伸手,任他牵着,小心翼翼上药。
手上的伤在手心,只上到皮肉,轻伤,棉签轻轻涂抹过,痒痒的,就一点点疼。
“疼吗?”君北月淡淡问。
“不疼。”紫晴答道,皮肉伤而已,不处理也不打紧,一两天就结痂好了,可是,君北月上了药,却还是用白纱绷带替她缠好,“让十两伺候着,别碰水。”
“嗯。”紫晴乖乖点头。
这样的个包扎法,给她带来的不方便远远超过疼痛呢!若是换做别人这点小伤还如此包扎,她铁定觉得矫情。
可是,她看着手上缠得不怎么好看的纱布,心头却甜甜的,抿着唇不自觉想笑,生平第一次有种被小题大做的呵护感,不知不觉中,脑海里一贯紧绷着的一根弦就这么松了。
“把这也中衣也拖了,肩上的伤很严重。”君北月柔声道。
紫晴乖乖地真就给脱了,只剩下薄薄的底衣,肩上的伤,伤入血肉,衣裳都破碎得全搅入伤口中去,加之紫晴之前又匕首挑过,至今都伤口上都还沁着鲜血呢!
君北月俊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