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,他最大的能耐便是忍了,恭敬作揖道,“四哥教训得是,我失礼了。”
随即又对紫晴作揖,“七弟心急如焚才失言,四嫂见谅。”
紫晴面无表情,可心下却狐疑不已,君北月这家伙至于如此小题大做吗?
正狐疑着,君北月已经走到她身旁牵起她的手,“走吧。”
“四哥,这件事你要不要再考虑……”
任由君北耀在后头大喊,君北月牵着紫晴头也不回,大步出门。
紫晴低着头,静默地任由他牵。
牵和紧握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,君北月握过她好几回手了,皆是因为挣扎。
而牵手,就那么一两回,数都数得出来,这种静默的时候,总会让紫晴不自觉想起在寒相府那次偶遇,他点了她的名字,直接将她牵走。
小手被他的大手完全包住,有种仿佛从此被他纳入保护范围内的安全感。
她一直认为自己并不需要安全感的,可是,以她的性子,本早该挣开他的手了,她却至今不动。
“一个‘她’字,也不算不敬。”紫晴淡淡道。
“你跟他有仇吗?”君北月反问。
紫晴顿是大惊,“没有。”
这家伙看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