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辞，因为完全用不上。
海伦娜看了看伯纳德，又看了看甄凡，有些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。
“你觉得我过分了？”甄凡看到海伦娜的表情。不由笑了，他知道海伦娜理解不了自己刚才和伯纳德说话的语气，毕竟最近几天，摩丁家族这个迈阿密的顶级家族对自己已经够低调够周全的了，而自己好像还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，说话还那么不讲情面。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，是不是对他太过于严厉了？”海伦娜试探着说了一句。
“不，一点都不。现在我们享受的这一切，只不过是他们对我们的补偿而已！”甄凡笑了笑。“我们不能因为他对你稍微好点，就忘了他们曾经对你做过的恶事。如果你对这个怀有感激之情的话，那会让你的价值观变得很奇怪。他们应该感到，对我做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，应该怎么做才会弥补我。”
“心态的变化！”海伦娜明白过来了。指着甄凡笑，“语气让自己对他们表露感激之情，而使他们觉得自己有恩于你，不如让他们觉得你对他们不甚满意，是因为他们对你做出过不利的事情，而满怀惶恐。你真是狡猾！这样该感激的不是你，而是他们了。”
“当然，我给了他们一个改错的机会，这已经很难得了！”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