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继续追究到底。
“晚上他们都有事儿,凑不起来,只能白天搞了,再说现在这年会不就是个形式嘛。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我很不相信呀,你不会因为这点事儿就吃醋了吧?”
她瞪了我一眼,“我才懒得吃醋。”
说着她进了厨房。
我赶紧跟了进去,腆着脸笑道,“生气了?”
她停下手里的活,看着我,说道,“我不是生气,我就是觉得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呀。”
“什么不公平?”我问道。
“为什么你可以跟女同事开这种玩笑,而我跟同事说两句话你就发那么大的火?”她说道。
我一愣,绕了半天,把自己给绕进去了。得,这么一说,之前她跟那个郑总说话,我生气,肯定就是我不对了。
可这事儿我并没有觉得自己不对,难道让我妥协道歉吗?
“怎么?理屈词穷了?”她说道。
“行行行,是我不对,你以后想跟他聊多久就聊多久这总行了吧?”我无奈的说道。
“我才不像你呢。”她说道,“一面对人家三令五申,一面自己花天酒地。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!”
我笑了,“我真不是故意的,你就原谅我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