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五算便宜的了。说不定,下一个我就涨到二百了。”袁德奖将车停下,跟下面一个招手的人的谈起价格来。
那个乘客犹豫了半天,最后还是上了车。递给袁德奖两张红票子。
袁德奖有些后悔。刚刚要是叫两百,这一次根本就不用找零。
“师傅。你可真黑。平时五十你也载了,现在竟然开口要一百五。”那名乘客很是不满。
“你知足吧。我刚刚没叫你二百。我都已经后悔了。”袁德奖不屑地说道。
这样一路揽客,车上的过道上都已经塞得满满的。
别人的乘客表示不满时,袁德奖总是用过年回家都不容易,看着别人困在路上过意不去。乘客们也觉得大家确实不容易。也就随袁德奖去。
随着汽车的前行,大量的冰块已经嵌入到铁链之中,冰渣在低温下与铁链慢慢成为一个整体,车轮似乎大了一圈,厚厚地冰块将铁链包裹了起来。
在比较平坦的路面上,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,但是走到一段下坡路之后,袁德奖才发觉了不对。
轮子被厚厚地冰块包裹,能够起到防滑的铁链早已失去了作用,轮子在光滑的冰面上根本就不打转了。汽车一路滑了下去,袁德奖紧踩刹车也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