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桐的手抬起来,实在是受不了,有人如此说自己的母亲,伸出手,就要打人,但是手,在半空中,悬着半天,没有落下来,“淡定淡定,听他把话说完,否则的话,事情就这么白费了,难道你不知道么?阮非桐,你一定要安奈住!”
阮非桐终于忍住了,将手放下来,顺手拿起酒瓶子,就是一口烈酒下去,肚子里暖暖的,很舒服,啤酒是冷的,但是肚子却是暖的,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,有一种暖暖的气流,不断地升腾,阮非桐觉得自己都有点要飘起来的感觉,脸上热热的,暖洋洋的。
“不是不是,我只是实话实说,你不要这么生气,继续讲故事啊,我陪你喝酒,你给我讲故事撒!”阮非桐谄媚着,拍了拍离笑权的肩膀,安慰道。
“这还差不多,你们这种人啊,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看光鲜的表面,根本就不看到事实是什么样子啊!”离笑权感叹道,阮非桐一劝说,心情又平复了一下,故事总是讲几句,然后感叹一下,好像是心中藏匿了很久很久的感情,要表达出来,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。
“嗯,是的是的,我也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呢,刚才是我不好,你说,事实是什么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现在好好地听你讲啊!”阮非桐从来就没有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