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气的全身发抖,如被撕破的罗布。
这就是迟枫,泰山压顶都不变色,却是能搅的别人山崩地裂,项可可好恨今天的失控,可是骂出来以后,她真的舒服了很多。
他要她养病,可她偏偏不,第二天项可可就去上班了,在看到她的时候,他有一瞬间的愕然,但似乎很快就明白她的心思,并没有多说一个字。
大概是受了他的旨意,项可可无事可作,上班了,也是无聊的坐着,要么上网,要么发呆,偶尔路南生会过来陪她坐会,但更多的是相对无言。
以前两个亲密无间的人,现在变成了这样,他们都很尴尬,尤其是路南生,他并没有忘记项可可对他的怀疑。
一天中午,在所有人都去吃饭的空档,项可可捧着茶杯去了茶水间,却是在经过凌可心办公室时,听到了路南生的声音——
“你告诉我那天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哪天?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凌可心的声音很好听,像是三月里的春风,让人的心软软的。
“魅色酒店!”路南生只说了这四个字,项可可就明白了,他在质问那天凌可心是怎么在她走了半个小时就睡在迟枫床上的事。
并没有听到凌可心立即回答,项可可却是明显紧张的握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