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打在他的额头,没有破,但是能看到他的俊脸上迅速鼓起了大包。
他一动没动,仿佛那包只是一团空气,根本连疼也没有,只是他的眼眸却明显深暗起来。
“是不是给你把刀,给我放了血,你心里就会舒服一些?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,带着磁性,仍旧那样的好听。
项可可握了握拳头,心里犹如一只手在抓挠,凭什么她气的要死要活,他却如此淡定?他说给他放血是吗?她真的很想这样……
只是,她还没有找到刀子,就听到他又说,“人要懂得适可而止,孩子这件事我有错,可是最先错的人是你,”他的话让她愣住,然后听到他又说,“他本就不该出现。”
原来是这样,他还在变相的指责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