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项可可走的愈发快了,只是高跟脚磨的她脚痛,似乎高跟鞋和她犯克,只要一穿准会磨脚,她回头瞪着紧随自己而来的男人,“路南生,逃不逃避是我的事,你管不着。”
“可可……”
“二叔,谢谢你的关心,但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似乎不是我,如果你觉得今天无聊,可以打电话叫那个凌可心过来陪你,”她说这话不是嫉妒,不是生气,只是一想到路南生的虚伪,就觉得恶心。
特别是在她亲眼见过凌可心和迟枫上过床以后,总觉得叔侄两人共享一个女人,不仅是对他们的讽刺,就连她也觉得害臊。
“你在意,对吗?”他看着她,深琥珀色的瞳仁像是遇热融化的松脂,带着热切的温度,在柔软的灯光下轻摇轻曳,“你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