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将怀里的人收紧,强迫自己睡去。
药物让她的烧退了下来,只是全身酸软的厉害,像是干了一场重体力运动,项可可睁开眼,明显感觉到腰间的那股重力,低头,看到一条粗长的手臂正箍着自己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,她并没有惊讶,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脸,昨晚的记忆又涌入脑海,由争吵到同床共枕,甚至此刻脖子上他的掐痕还隐隐作痛,可是现在她却躺在他的怀里,这样的画面太过讽刺,让她很不适应,只是她刚一动,就耳边就传来不耐烦的声音,带着被吵到的不耐烦,“别动!”
她不再乱动,眼睑垂下,不敢去看他,因为不知如何面对?
迟枫睁开眼就看到她不安的样子,别别扭扭,似要纠结着什么,却是说不出的可爱,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,“还难受吗?”
听到这话,她身子一颤,摇了摇头,从他怀里快速逃开,因为他已经完全醒了,这样和他共处实在尴尬。
看到她匆匆逃离到浴室的背影,迟枫自嘲的摇头,想想他身边的女人,哪个不是粘着他,唯独她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一般的,唯恐避之不及。
是他一点都不入她眼?还是他真的做了太多的事,伤了她的心?
这个问题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