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吼,声音还带着压抑的痛苦,因为她叫来的医生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,唯一做的就是把迟枫从浴室挪到了床上。
项可可摇头,现在过去岂不是羊入虎口,她才没有那么傻,不过她不忘为自己辩解,“这不能怪我……是你,是你先欺负我……”
他欺负她,她理当反抗,这是天经地义的,对吧。
“你给我闭嘴,”迟枫没想到她居然还声声有理,“你最好祈祷我没事,否则,否则你就等着死吧。”
项可可被他冷戾的语气震到,心一横,想着死就死吧,就算要死也要死个清白,于是继续说道,“这是你自找的,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,你活该被踢。”
她居然还在诅咒他?
该死!
“你再说一遍,”空气中已经传来迟枫骨骼晃动的声音了。
项可可往墙角又缩了缩,她真怀疑下一秒他会不会从床上弹跳起来,过来直接把她掐死?
好汉不吃眼前亏,于是项可可决定还是走和谐路线,呶了下嘴,她声音濡软,“其实真不能怪我,要怪只能怪它太脆弱。”
这女人在说什么?
她在笑话他吗?
她真是活腻了。
“女人,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