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后又传来他痛苦的低喃,“我不想伤害你,走,走远点……”
心,像是被什么重重的一撞。
回头,只见床上的高大男人此刻又因为难受而抽搐成一团。
这是迟枫吗?还是那个高高在上,傲视一切的男人吗?
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咣——
哗——
被药物折磨的男人,手开始胡乱的抓了起来,床头的台灯和东西被他扫在地上,却拿起了一个烟缸贴向了自己。
他太热,哪怕一个烟缸的凉意都让他渴望。
想要离开的步子再也迈不动,项可可重又走了回去,因为她害怕这个烟缸被他暖烫后,又成了他自伤的武器。
“放手,你放手,”项可可掰着他手中的烟缸,可是在烟缸被夺下来的瞬间,她的手指竟被他一下子含入嘴里——
项可可的手带着受惊的冰凉,在触到他的那刻,让迟枫的火热得到了释放,他身体的渴望都在叫嚣,她的一个手指现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安慰。
项可可看着此时的他,不由心疼起来……
“迟枫,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你不这么难受?”她轻轻的低喃。
他似乎听到了她轻软的声音,吮着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