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伏,每一声都像是一枚铁钻戳着项可可的心。
项可可再也听不下去,猛的站起身来。
“你要干吗?”胡小烈拽住她的手臂。
一把将他甩开,项可可指了指包房的厕所,“我去卫生间,可不可以?”
项可可抵在房门上,眼泪无声的滑落,想着自己该恨他的,可是为什么看着他被折磨,反而觉得心疼难过呢?
不,她不心疼他,只是让他因为自己受这样的罪而过意不去罢了。
项可可用冷水泼自己的脸,直到凉意让她清醒很多,抬手去开门,就听到胡小烈的声音响起,“迟少,你这又何必自我折磨呢,只要你勾勾手,就不会这么痛苦了!”
这根本就是诱惑,被胡小烈叫来的三个女人还在房内,她们就是迟枫的解药。
“痛苦么?我没有感觉到啊,”迟枫出声,他的声音已经抖的像是破罗一般,“胡小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,赌局是假,你的目的是想让我当着她的面做出龌龊的事来让她死心,对吧?”
“呵呵,”胡小烈冷笑出声,“是又怎么样?迟少有种就撑到底。”
“当然,我不会让迟少失望的,”迟枫的声音粗嘎难听,像是被火烧焚着一般。
“但愿